二、与摩西的对话——自怜扭曲你对事实的看法
摩西站在自己帐篷门口摇着头，为以色列人的抱怨头痛不已。[1]神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被这个耗尽了？他们渴了。他们累了。他们不喜欢他们的晚餐。他们想念埃及。这个任务本来就无法完成，加上这些人就更是如此。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他望向营地上夜空中的火柱。他这四十年，为他们写律法，解决他们的冲突，带领他们争战，引导他们归向神，听他们的抱怨。他们反而更加娴于此道了。大部分人会一直抱怨到死。今晚他们像哭闹不止的孩子。他们抱怨的声音充满山谷。[2]他知道神的忿怒就要临到。以前也发生过，[3]还会再发生。[4]
然而这一次，有些东西搅动摩西的内心。自怜的种子扎根并开始生长。摩西内心被搅动了。他感觉到像一个无法安抚哭泣的婴儿的保姆。他酝酿着这个画面，但当百姓停不下抱怨时，他真就感觉如此了。不知不觉中，他抬起眼看着天，把自己的苦毒加到这些抱怨声中。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待我？难道是我生了他们？我难道是他们的妈妈？为什么把担这百姓的责任给我？为什么让我像喂奶的妈妈一直照顾他们，一路把他们带到你应许他们祖先之地？我上哪里给这些百姓找肉吃，他们整天发牢骚说：“给我们吃肉，我们要吃肉。”我独自承担不了——这百姓的担子过于我所能承受的。如果这就是你要对我做的，帮个忙，杀了我吧。我看够了。我受够了。让我离开这里。[5]
神听到了祂仆人的话，祂也回应他。摩西，呼召70个长老。我要把你的担子分给他们，我也要给百姓想要的肉。我要一整个月都给他们肉吃。[6]但对摩西来说，神的回应似乎太微小太迟了。自怜在他心里已经扎根。他很奇怪地不愿意改变心意；他的愤怒把出路拦阻了。感觉只想自己才是特别对的。在批评百姓的抱怨的同时，摩西似乎却停不下来自己的抱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告诉神要做什么。主啊，你数过这些百姓没有啊？你真认为自己能提供一整个月的自助餐啊？海里的鱼都不够填饱这些抱怨的人。[7]神回答说，摩西，我的手臂何时缩短过，我曾在埃及施行那些神迹？你还记得吗？你现在可以在前排就坐。坐下吧，我还得去预备晚餐呢。
自怜扭曲我们对过去和现在以及神可以对你的将来做什么的看法。摩西也避免不了被致死的欲望所压倒。所以你也不要假设自己能避免。总有一天我们会遇到民数记11章这样的事情，以色列人培养出一种持续抱怨的习惯。神已经改了两个他们扎营地的名字了，[8]还有三个会被改名，[9]以永远记住他们的悖逆。
你能想象你的家乡被神命名为争闹[10]或叛逆[11]吗？同时，神惩罚那些抱怨的人。当百姓起行时，那里有一些新坟墓作为标记。[12]民数记11章中，抱怨的灵如此强大，连摩西也受了影响。[13]尽管他通常以恩典和谦卑来处理抱怨，[14]但在如此压力下，他也开始了在自怜的感受中挣扎。
1. 对过去扭曲的认识：你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
我曾经困惑过，为什么目睹了这么多神迹的以色列人，会养成如此抱怨的心呢。直到有一天，我读到使徒保罗写给哥林多人的书信：
你们也不要发怨言，像他们有发怨言的，就被灭命的所灭。他们遭遇这些事都要作为鉴戒，并且写在经上，正式警戒我们这末世的人。所以，自己以为站得稳的，须要谨慎，免得跌倒。[15]
我们不想说：“我希望永远不那么做。”我们需要培养我们的思想说：“我可能那样犯罪；因此我需要谦卑地接受建议。”
要忽视神在我们过去所做的惊人工作并培养出抱怨的心，我们只需要对过去进行选择性的记忆。我们在民数记11章的叙述中看到了这个倾向：
众百姓发怨言，他们的恶语达到耶和华的耳中。耶和华听见了就怒气发作……以色列人又哭号说：“谁给我们肉吃呢？我们记得在埃及的时候，不花钱就吃鱼。”[16]
他们难道是在说记得免费吃吗？说得都是歪曲的历史。他们难道不是在埃及暴政下做奴隶420年吗？难道他们在埃及的最后一年不是格外艰难吗？[17]他们怎么能忘记他们的过去是多么糟糕？同样他们也忘记了神是多么好。他们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
我们从以色列人身上学到一个宝贵的功课，可能是初读的时候容易忽略的：我们的欲望会产生选择性记忆。[18]就像故意成为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样，我们选择忘记一些事情，以便得到我们想得到的。[19]在这个例子中，以色列人想要肉而不是吗哪。而且，当他们在旷野饥饿时，神希望他们学习一个更为重要的功课。当近四十年之后教育下一代的时候，摩西指出了这点：
你也要记念耶和华你的神在旷野引导你这四十年，是要苦炼你、试验你，要知道你内心如何，肯守他的诫命不肯。祂苦炼你，任你饥饿，将你和你列祖所不认识的吗哪赐给你吃，使你知道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耶和华口里所出的一切话。[20]
当他们饥饿的时候，神希望他们转向祂。祂是各样美善和完备的赏赐的赐予者。[21]唯有在神那里他们才能找到满足，但以色列人却认为一块大肉才能满足。我们所遇到的处境（特别是那些艰难处境）的目的都是让我们更加倚靠主。[22]
百姓假设他们恶劣的环境导致抱怨。事实上，这些环境是使得他们有机会更加全然倚靠神。也许你在不信中摇着头，不能理解以色列人为什么永远不能掌握真理。小心。他们不是唯一被选择性记忆困扰的人。我深知同样的挣扎，我打赌你也有。
我们如此关注我们所没有的东西，就很容易忘记我们拥有什么。如果我答应你现在就想要的东西，你可能会愿意微微调整一下过去以便得到它。就像以色列人一样，我们的欲望重写了我们过去发生的事。我们也一样，会成为选择性记忆的牺牲品。
过去一年中我的妻子许姆开始记日记，记录神为我们成就的事。当有一天晚上孩子们又在餐桌旁打闹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把仅仅几个月之前赞美神的一些事忘记了（开始写你自己的赞美日记）。选择性记忆好像手术刀，把对神在过去做工的记忆都切掉了。一旦你开始忘记，抱怨就不远了。
2. 对现状的扭曲认识：你觉得孤独
自怜将你从最有意义的关系中疏离出来。你告诉自己你想自己独自待着，但当没有人关心的时候你又会顾影自怜。你说你宁愿自己工作，然而又开始不满，嫉妒那些和别人一起工作的人。不久你变得如此自我关注，你认定自己是孤单的，即使你其实并不是。
由于自怜和你的情绪如此密切相关，[23]因此你很容易会把信心的基础从神的应许转到自己的感觉上去。这是一个不易察觉的转换，但其后果却是灾难性的。例如，如果你的信心是在神的应许上，这些应许使你牢牢系在神不改变的性情上。[24]然而，若你决定以你的感觉作为真理的根基，真理就变得不稳定，像洋流一样随时改变。
我们的感觉同时被内部和外部的力量影响。外部力量是我们所处的特殊环境，可能包括我们的朋友和熟人、经济状况、交通甚至天气。但是不单是这些；还有内部的力量在激起我们的情绪。也许你饿了、累了、感到苦毒、罪疚或荷尔蒙作祟。外部和内部的力量都可以让我们像风暴中没有锚的船一样颠簸不已。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从神的应许而不是我们当下的感觉来决定真理是什么。
摩西的故事告诉我们，忘记这个真理是多么容易。摩西知道神的应许；他亲手记录了这些应许。但是当他没有在心里默念这些的时候，他甚至更深地陷入到自怜中去了。
（1）信靠应许而不是你的感觉 ——你不是独自一人
在摩西开始侍奉时，神应许说：“我要与你同在。”[25]四十年之后，在他的退职演讲中，我们读到：“以后以色列中再没有兴起先知像摩西的；他是耶和华面对面所认识的。”[26]从他的侍奉之初到结束，神应许要与他同在，祂遵守了承诺。神从没有撇下摩西单独一个人。然而，在他侍奉的中期，被百姓的抱怨弄到精疲力竭，摩西松开了锚。他忘记了神的应许，陷入自己的感觉之中。摩西对神说：
你为何苦待仆人，我为何不在你眼前蒙恩，竟把这管理百姓的重任加在我身上呢？……管理这百姓的责任太重了，我独自担当不起。[27]
摩西并非独自一人，但他确实感觉如此。神的应许并没有落空。只是摩西不再相信。很重要的是，摩西不是说自己感到孤单，而是说得好像是确凿的事实一般。若摩西选择以神的应许作为真理的基础，他本可以经受住外在和内在的巨大压力而不是陷入自怜。但相反，他选择这样去感觉。
好多年前，我背了一首诗来帮助厘清这个概念。当我受到试探要被感觉牵着走的时候，我会常常重温这首诗。当你读的时候，用神的应许来解读事实。
三个人在墙上走
感觉、信心和事实
感觉跌了下去
信心也被拉下去了
但是事实却还站立得稳，并把信心拉回来
然后信心再把感觉也拉回来
如果摩西不是放开了神应许的锚，他的祷告也许听起来是这样的：神啊，我现在觉得非常孤单。百姓一直在抱怨，他们不喜欢你给他们的食物，并坚持要求我做点什么来改变。尽管我感觉很孤单，我要倚靠你的应许，因为你说“你要一直与我同在。”求你使我刚强，信心不致摇动。
对我而言，专注在神的应许上的祷告能带来清晰。而我的自怜只能带来困惑。神对我们的应许和给摩西的应许是一样的。在新约中我们读到：“‘我总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所以我们可以放胆说：‘主是帮助我的，我必不惧怕，人能把我怎么样呢？’”[28]神的应许总不摇动，而我的感觉却会摇动。
（2）不顺从感觉信靠应许——不要行事仿佛孤单一人
因为摩西感到孤独，所以他呼求说：“管理这百姓的责任太重了，我独自担当不起。”[29]神从来没有告诉他要独自担当。摩西忘记了，在过去的那些神迹中，他只是一个器皿，而不是来源。我们自己努力而没有祂所赐的力量，这从来不是神的旨意。当我们试图自己做事情的时候，担子就会迅速地变得沉重起来。当我们选择神的道路，我们就会在最艰难的处境中也能找到盼望。哥林多前书10:13提醒我们这个真理。（新生命版圣经是这样翻译的）
神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的时候，总要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30]
唯独这个真理能让自怜停止。你不是孤单一人。神是信实的。试炼尽管很可怕，但是却不会超过你所能承受的。祂会给你开一条出路，叫你能忍受得住。
我妻子和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的丈夫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背叛了她，并且对她隐瞒了有一年之久。在那段时间，她经历了沮丧绝望，恐惧和愤怒，孤独和被拒绝。最终他们离婚了，但她的孤独继续着。对她来说，孤独是每个早上让她最无力的事情。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没有力气起床。但是她没有向孤独投降，她设计了一个计划。在上床睡觉之前，她会打开三本圣经，分别放在床头柜、梳妆台和浴室的盥洗台上。当她醒过来，她的眼睛会看到床头柜上打开的圣经，她会读那本圣经直到得到起床的力量。到梳妆台上的下一本圣经只需要走三步。用双手撑着梳妆台，她会再一次对自己重复神的应许，即她不会独自一人面对试炼。最后她会走到浴室的盥洗台，那里有第三本打开的圣经。通过默想神不会离弃她，[31]她会找到开始一天的力量。
真理是：我们不是命中注定要孤独。[32]神作出巨大的牺牲保证我们不会孤独。[33]
3. 对神的扭曲认识：你认为祂和你一样
摩西确实认为自己是在独立承担。因为他无法想象怎么能喂饱这些百姓，便假设神也无法完成这个任务，摩西说：
这与我同住的百姓，步行的男人有六十万，[34]你还说：“我要把肉给他们，使他们可以吃一整月。”难道给他们宰了羊群牛群，或是把海中所有的鱼都聚了来，就够他们吃吗？[35]
摩西作为器皿，神通过他行过很多神迹，现在却在告诉神，祂有些事做不到？摩西认为如果他自己做不到，神也就做不到。神带着极大的耐心来纠正摩西，我是没有这份耐心的。神自己接上了对话：“耶和华的膀臂岂是缩短了吗？现在要看我的话向你应验不应验。”[36]就好像神告诉摩西，不要设想我只能做你能做的事。用“要看”这个字，神说出了唯有祂知道的将来的事；祂把摩西打回原位。摩西，你看不到将来，但是我可以。你和我不一样；你只是以为你和我一样。
终极意义上讲，我们陷入自怜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把自己看得过大，而且我们把神看得过小了。就像摩西，当我们受困于自怜时，我们最终能追寻到骄傲的问题。我们太常想到自己，和/或太高看自己。马克·吐温曾经说：“神按照自己的样式造人，而人，作为一个绅士，也这么回报回去了。”这是真的。我们倾向于把神想象成受限于人类的有限。[37]这是对神扭曲的认识，不是从神学推想出来的，而是从我们坚信什么是可能的有限这样的理解中生发的。词作家威廉·麦克道威尔（William McDowell）提醒我们：
你不是人手所造的神，
你不是倚靠任何凡人的神。
你不是需要我们给予任何东西的神。
你是神。这才是真理。[38]
如果你试图做神该做的，你肯定会忽视自己当做的。
作为一个牧者我观察到一个常见的问题，就是人经常不做他们应该做的事，因为他们总想试图做只有神才能做的事。我们没有一个人被装备来扮演神的角色，但这并没有阻止我们去尝试。例如：
神看见未来。我们看不到，所以我们就开始焦虑。[39]
神知道一个人内心的欲望和意图。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培养了一个论断的心，质疑他们的动机。[40]
神能改变一颗心，我们不能，但是我们试图这么做。我们通过言语和情感回应来试图掌控和操纵他人。[41]
当我们试图做神的工作时，我们却不去做我们自己该做的工作。看看前面列出的这些点。神告诉我们不要忧虑，[42]不要论断他人的内心[43]并不要掌控和操纵他人。[44]当我们试图做只有神才能做的事，我们就不会做我们被要求去做的事。圣经教导我们，我们完全没有能力担神的责任。[45]就像摩西，我们不但担不了，而且还抱怨，因为担子过重。这是自怜最容易生发的地方，就像神和摩西的对话所揭示的。因此，我们要如何胜过这个倾向？在那些艰难的处境中信靠神，并相信神会通过这些处境达成祂的旨意。[46]
这在约瑟所遭受的被出卖、奴役、虚假的指控以及近十年的监牢经历中显出是事实。[47]“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48]尽管他遭遇困苦，约瑟却学会了知足。他不需要他兄弟的赞赏才感觉到成功。他很容易爱他们并饶恕他们。他不需要舒适的环境或良好的条件。不是环境使得我们落入自怜，而是我们对环境的不满。自怜扎根在不知足的土壤中。
自怜扭曲了你对生活的看法。通过一个选择性的记忆，它扭曲你对过去的认识；通过使你觉得你是单独一人，它塑造你对现在的看法；并且它会让你对神在将来做事的能力产生质疑。哪里有自怜，哪里就产生绝望。然而，神不被我们所相信的限制。尽管摩西的信心有软弱，但不是一直都软弱，也不会一直都软弱下去。神在当下就会救赎，摩西会重新信靠神。摩西走出了自怜的死胡同。他回想神的应许并作出与所信的一致的决定，而不是单单被感觉拉着走。
[1] 这段叙述是我用想象重述的。历史性记录在民数记11章。
[2] 民 11:10
[3] 民11:1
[4] 民11:33
[5] 民11:11-15, 信息版圣经
[6] 民11:16
[7] 民11:21-22
[8] 出15:23; 17:7
[9] 民11:34; 20:13; 21:3
[10] 出17:7
[11] 民11:34
[12] 丹尼斯·科尔（Dennis Cole）这样注释的：“百姓在刚刚看到过红海时神所施行的神迹就开始抱怨，然后在他们与祂会面，进入与祂立约的关系之中不久，就又抱怨……民数记11章1节的经文是这样意译的：‘他们的恶语达到耶和华的耳中。’神应许了好处和祝福；但百姓却以反叛的抱怨来回应。”R.D. Cole, The New American Commentary (Nashville, TN: Broadman & Holman Publishers), 181.
[13] 民11:14
[14] 民 12:3
[15] 林前10:11-12
[16] 民11:1, 4-5
[17] 出2:23-24
[18] 雅1:14-15
[19] 有些人可能会争辩说一个人的欲望有时候会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会无意识地扭曲了记忆并妨碍他们作出合理的决定。换句话说就是选择性记忆实际上不是一个有意识的过程。但圣经认为我们应该对自己的欲望和想法负责，并给予我们盼望，这两者都能够被改变。参见林后10:5； 申15:9； 箴15:26； 赛 55:7； 59:7。
[20] 申8:2-3
[21] 雅1:16-17
[22] 保罗用这样的话来强调这个真理：“又恐怕我因所得的启示甚大，就过于自高，所以有一根刺加在我肉体上，就是撒但的差役要攻击我，免得我过于自高。为这事，我三次求过主，叫这刺离开我。他对我说‘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所以，我更喜欢夸自己的软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我为基督的缘故，就以软弱、凌辱、急难、逼迫、困苦为可喜乐的，因我什么时候软弱，什么时候就刚强了。”（林后12:7-10）。
[23] 我把情绪界定为你对自己和处境的感受。有时这些感受看起来如此真实，以至于我们坚信他们就是事实。但是圣经教导说我们的感觉是易变的；因此我们被警告要操练节制，防止潜在的毁坏性的情绪，诸如不义的愤怒（弗4:31-32），过度的悲伤（传3:1, 4）或无限制的恐惧（诗27:1；来13:6）。
[24] 玛 3:6
[25] 出3:12
[26] 申34:10-12
[27] 民11:11-14
[28] 来13:6
[29] 民11:14
[30] 林前10:13, NLT
[31] 来13:5-6
[32] 罗 12:4-21; 林前 12:12-31
[33] 约12:27-34; 14:1-6
[34] 短语“步行的男人”指的是能够出去打仗的男人数目。但你把妇女和儿童加上，对他们总人数合理的推测应该是在一百五十万到两百万之间。
[35] 民11:21-22
[36] 民 11:23
[37] 在《正如耶稣：健康成长的圣经策略》里，我特别提到当耶稣成为人时（加4:4），祂接受了人的有限并在祂在世短短的年岁中活在这个受限中。例如，作为人祂需要睡觉（可 4:38），而作为神祂本不需要（诗 121:4）。圣经告诉我们耶稣在灵性上也活在同样的限制中。圣经告诉我们祂因所受的苦难学了顺从（来5:8）；尽管有人的罪和在祂一生中对祂的恶待，但神和人喜爱祂的心却是增长的（路 2:48; 4:29; 23:20-25）；并且，尽管祂活在并受到人类有限性的试探，但祂却没有犯罪（来4:15；约一3:5; 4:2）。
[38] “You are God Alone” by William McDowell, © 2011.
[39] 诗139:16
[40] 林前4:5
[41] 结36:26-27; 多3:5-6
[42] 腓4:6;太6:25-34
[43] 林前 4:5, 罗14:1-23
[44] 提后 2:24-26
[45] 罗11:33-34
[46] 罗8:28
[47] 在创世纪41:46 中我们知道，当埃及王立约瑟为宰相的时候他三十岁。由于他是在十七岁被卖为奴隶的，这意味着他在波提乏家中和监狱里待了十三年。我们知道约瑟至少在监狱中两年，因为40章告诉我们约瑟为王的臣仆解梦。41章第一节告诉我们这事之后又过了两年，法老才召约瑟来为他解梦。 (http://agards-bible-timeline.com)
[48] 创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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