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4年秋天,主的恩典临到我,救我脱离永恒的咒诅,通过那唯独在耶稣基督里才有的新生,将生命气息吹进我里面。他的爱表现在他给我的供应,这与一间教会还有一些人密不可分。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不会有心智和意向写下这书中的话。我的故事就是他们的故事。
自从1991年以来,国会山浸信会一直就是我属灵的家。他们欢迎一位尚不成熟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不是一位长老!),耐心地鞭策我,把我对基督教会的委身和爱提升到新的高度。
自从我们在1998年至1999年之间的冬天第一次聚会以来,国会山浸信会的长老们就一直是我汲取智慧和鼓励的源头。我喜欢与你们一起服侍,也要为我的困惑或固执道歉,我曾多次让已经超时的会议更晚结束。
约拿单·李曼无疑是编辑这段话的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经常提醒我一个言谈举止都敬虔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要感谢同工们,[1]他们通过九标志事工,以不同的方式倾注自己的心力与智慧,为建立健康教会这一目标而贡献。在此,特别感谢新上任的九标志事工总干事唐睿安(Ryan Townsend)对该项目的支持。我祈求主赐福你们的一切计划。
自从1994年以来,狄马可一直是我的朋友、牧师、隔壁邻居和长老同事。我们一同为亲爱的朋友主持葬礼,目睹其他朋友离弃信仰,努力保护羊群不受攻击,见证许多人受洗,似乎参加了一千场婚礼。狄马可愿意无条件地信任我,以慷慨的言语和行动作表率,以身作则地帮助我相信有天堂,相信坐在宝座上的那一位值得我去等候。我天生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经历让我变得有一点乐观,这主要是因为我与狄马可的友谊。
1987年8月,我向一位成熟、忠诚、忠心又美丽的金发女孩求婚,她就是“爱丽”。她说:“当然愿意!”虽然我弄出不少乱子,她的坚定、委身和爱在25年的婚姻中却没有动摇过。当我在亲爱的孩子切尔西(Chelsea)、贾森(Jason)、劳伦(Lauren)、凯蒂(Katie)和乔安娜(Joanna),身上看到同样的品质时,我并不觉得奇怪。比起去这世界上任何别的地方,我更愿意与你们所有人一起围坐在我们厨房的桌边!如果我有资格写一本讲长老的书,这是因为你们六个人支持我“管理自己的家”,并且让我们的家充满了基督的馨香和爱。
马特·舒马克
2012年9月19日
[1] 卡伦·雷斯(Karen Race)、乔希·库弗(Josh Coover)、徐凯文(Kevin Hsu)、安德鲁·希罗德(Andrew Sherood)、马库斯·格洛弗(Marcus Glover)、提姆·戈斯林(Tim Gosselin)、凯蒂·温斯特德(katy Winsted)、鲍比·杰米森(Bobby Jamieson)、贾斯汀·莱蒂(Justin Leighty)、约翰·帕斯特(John Pastor)、保罗·亚历山大(Paul Alexander)、保罗·柯蒂斯(Paul Curtis)、斯科特·格利(Scott Gurley)、苏珊·格威廉(Susan Gwilliam)、布鲁克·桑塔马里亚(Brooke Santamaria)、扎克·摩尔(Zach Moore)、托桑·奥加拉埃鲁米(Tosan Ogharaerumi)和塞缪尔·金多扬(Samuel Jindoyan)